2025-04-22 12:49:08
“谢司砚你不能这样对我!”许晚棠的发丝被眼泪黏在脸上,她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,“我说我说,是开水!我给的只是开水!”“只是开水。”谢司砚吩咐手下去接碗开水,“那还得谢谢你咯。”“啊!”许晚棠的嗓子几近报废,喉咙里像针刺一般撕裂地疼。她痛苦的咆哮,却已经吼不出声音,只能发出几声短促的音节。谢司砚蹲下身,